价廉物美像个酒吧的烧烤摊

前不久,昆明的一大波 红和模特,聚集在一个烧烤店,她们拿着烤串摆POSS,用大吃大喝来做秀。

同去的撑君发现,迷住这些最爱臭美的物种的,除了味道,还有这个烧烤店有如酒吧一般的氛围和颜值。

提起烧烤摊,印象中要么是四面漏风的棚子,要么是布满油渍的房间,灯光昏暗,遍地卫生纸,在有文物之嫌的烤架旁,堆着不辨成色的食物。

时髦的人和邋遢鬼,不分彼此地挤在一起,在浑浊的空气里吃吃喝喝,最后花出的钱居然可以上米其林餐厅,也照样心甘情愿。

撑君奇怪,现在就连小锅米线,都能整得像咖啡馆(比如东街九号),难道烧烤摊就该永远堕落?

这家叫大炙汇的店是一股清流,让低级趣味上档次。

简洁的工业风在大面积黑色的烘托下,让人不知不觉有陷入,宇宙深处的错觉,宁静感在悄悄生长。

各种烤串在灯光,聚焦的烤架上滋滋作响,我们像乘坐飞船抵达宇宙中心的原始人,在等待一只烧熟的羊腿。

就连干湿两种蘸料也用料包密封,和那些只能以内涵取胜的烧烤相比,这里艺术感十足。

我看见有个美女,在神经兮兮地摸秀发,也许她沉浸在旧社会烧烤经验中,在思考回家该用哪种洗发水?

空气里除了英文歌,油烟在哪儿呢?

耳边响起老歌500 mlies,带我回到3年前的洱源茈碧湖边,和朋友小胡子享用的湖景大餐,我们欢快地支起桌子,铺好台布,还摘了野花,农家乐送来的酒菜好像不是主角,满湖盛开的茈碧花才是。

今天,我们在这里相聚,小胡子为大家张罗来一桌子,烤串、蔬菜、海鲜、啤酒。

和我们上次湖边,很快冷掉的大餐不同,自动烧烤机一边传递温暖,一边不断翻烤肉串。

我们喝酒聊天,无论白天多么繁忙和沮丧,在散发肉香的地方,美好又重新登场。

在这里,烧烤不仅是烧烤,是和好友以及漂亮美眉共同度过的欢乐时光。

让我轻易把家里的老婆,正在做功课的女儿统统遗忘。

坐在我身边的琳菇凉爱吃烤罗非鱼,烤好的鱼筷头只需轻轻一挑,雪白的鱼肉带着妖娆的热气,在筷子尖颤动,鱼肉清香可口,既有辣椒的香味又有炭火味,入口嫩滑,停不下筷子。

我愿意沿着脊骨,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剔下嵌在骨头里,薄薄的一层鱼肉来,那一层鱼肉烤到半干,又完全入味,有鱼腹所不能比拟的复杂滋味。

内蒙的羊肉串,很对暖暖美人的胃口。肥美多汁的羊肉,好像带着草原微暖的风和透明的蓝天,柔嫩清甜。

珺珺是个生蚝控,她擅长把烤生蚝的细节,统统抖落出来。

她说:“生蚝在炉火上会轻微地颤抖,蚌壳发出“科科”清脆的炸裂声,汁水“咕嘟咕嘟”的沸腾。当鼻子捕捉到香味后,舌头跟着活跃起来。”

烤透的馒头片把北方菇凉颖颖迷住了,她刚咬第一口,就情不自禁地发出“嗯”的一个长鼻音,像没见过世面的孩子。

刷过油的馒头片,粉粉的口感像在吃一种热的雪。

难道这些 红和模特都是馋鬼,只要有好吃的,她们就聚到一块大吃大喝?

我这个俗气的想法被颖美女鄙视,她告诉我作为 红,要经常给朋友圈近2千号朋友粉丝分享鲜货。

这个有腔调的烧烤店,就是今晚她表演的舞台。

和那些价格像持械抢劫的烧烤摊不同,大炙汇价格温和,人均五六十就够了。

我想起有个混得不好的哥们,有次非要找我到一个知名烧烤摊诉苦,还拍着胸脯说他请客,结果从头到尾,他用烧豆腐和啤酒把我喂饱了。

现在,如果他胆敢再找我倒垃圾,我就带他来这儿。

板娘鸿雁也许是烧烤界的学霸,她拥有液压传动和机械设计双学位,后来转行当会计,现在已经是在读注册会计师。在以前的公司,她年终奖的最高纪录高达20万。

也许鸿雁觉得自己顺风顺水,想自己做点事,加盟北京大炙汇烤串吧,结果一开始生意惨淡。

她向北京总部请教,请来高手支招,老老实实打磨细节,加强管理、保证品质,渐渐有了人气, 红们也光临了。

说到底,烧烤不再只是停留在吃味道、吃豪气的初级阶段,腔调味十足的烧烤店同样是有追求的舌头所期盼的。除了安置疲倦的心灵,和亲朋好友舒适的相聚,和爱臭美的人来一起秀朋友圈,都饱含着满足和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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