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丽:你们的故事 印刻在我的人生里
女孩贺文瑶算一个。2001年,我刚认识贺文瑶时,她还是一名小学生:瘦瘦小小,有些害羞,跟在妈妈雷英身后,话不多。我采访身患重病的雷英时,文瑶在一旁帮妈妈擦拭眼角的泪水……
2001年9月19日,《泸州晚 》创刊号刊发了雷英的故事,贺文瑶和妈妈的照片,上了创刊号头版。我和这个小姑娘的故事,也就此开始。
这不是一面之缘的采访。身患尿毒症的乡村教师雷英,病情危重之时,仍渴望重返讲台。难找的肾源、昂贵的医疗费、残疾的丈夫,一个个现实问题,压得她和家人喘不过气。
我们能为雷英做点什么? 道刊发后,一个个关切的电话打进 社热线,一笔笔爱心捐款涌向雷英……肾源找到了,西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(原泸医附院)同意为雷英减免一定费用,手术成功。
雷英的生命延续三年后,还是遗憾地因肾脏衰竭去世。雷英去世那天,我去了她的老家江阳区通滩镇,11岁的贺文瑶哭成了泪人,我的心中也如针刺般痛。
雷英走了很长一段时间,贺文瑶那双无助的双眼还经常闪现在我的脑海中。她和残疾的父亲相依为命,日子过得还好吗?失去母爱,她还需要什么?
爱的接力棒继续传递。远在浙江桐乡的马兰,从 上看到《泸州晚 》的 道,辗转找到我,提出愿意资助贺文瑶。
贺文瑶成长的路上并不孤独。雷英的同事曾明芬老师,像照顾亲外孙一样照顾她。从初中到大学,认识的、不认识的好心人,将爱心款委托我转交给她……
当年稚嫩无助的小姑娘,如今独立自信,懂得感恩,大学毕业后在市内某4S店工作。我和贺文瑶并不经常见面,但并不代表我们疏远或遗忘。每逢春节,贺文瑶总会给我带老家的花生、糖果,她担心我不收,悄悄放在门卫处,再给我发一条短信。
由贺文瑶,我还想起了更多的人。
事情的发展,远比一篇 道要曲折。10月13日,川江都市 以《帮帮忙,让她们分享生活》为题,在全国率先 道此事。跑医疗口的我,主动与西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(原泸医附院)分管院长联系,为孩子争取到免费检查。第二天,医院接诊了这对连体双胞胎姐妹,组织最权威的专家团队评估手术风险,并最终同意免费为孩子做分离手术。
2004年4月3日,强大的手术专家阵容,经过6个多小时的奋战,两姐妹成功分离,实现“单飞”。20天后,在医院生活了半年多的两姐妹,回到了自己的家。
这则 道所引发的力量,也改变了两姐妹和一个家庭的命运。江安县委、县政府决定:每月给予他们不少于500元的生活费;连子、连心从幼儿园到高中学费全免;西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每年为她们健康体检……
十多年过去,回忆起与连子、连心姐妹相处的过往,仿佛如昨。两姐妹住院半年多,我每周去医院看望她们一次,比她们的父母去得还勤。后来,孩子们上幼儿园、小学、初中,我们每年至少见一两次面,分享彼此的快乐。
踏上全媒体时代的征程,我依然将守望民瘼,初心不改!
许亚琴:用我有限的力量 温暖他人照亮自己
就在当天上午,一对打工夫妻找到我求助。家里11岁的孩子用手机玩游戏时,误以为手机里的钱是虚拟的,在一个多月时间里,陆续用父亲手机绑定的信用卡向游戏账户充值1万多元。等这位父亲去银行还款时,才发现已经欠下“巨债”。
这个11岁的孩子就是给我发信息的小男孩。
这位父亲一定是气急了,当场把儿子狠揍了一顿,众人拉住才作罢。但他还是撂下狠话,甚至不想让孩子继续读书。看着这位父亲一脸严肃的表情,我心里一紧——一定要劝劝他,再帮帮他们。
下午,我跟这个小男孩聊了一阵。他吓坏了,在游戏里充值被父亲发现后,他悄悄承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,希望以这样的行动来弥补闯下的祸,以此取得父亲谅解。最让人揪心的是,孩子经历这件事后,已经有了厌学情绪,甚至希望能随父亲外出打工,挣钱弥补自己给家里带来的损失。
1万多元对很多家庭来说,可能不是一笔太大的数字。但对这个家庭来说,却意味着孩子可能从此失学。但一开始,我尽管极力劝说,却始终无法说动这位固执的父亲。
晚上,孩子的短信让我久久不能入睡。除了安慰、鼓励孩子,我能做的,只有试试帮他们追回误充的钱。
费了一些周折,我跟孩子充值的几家游戏平台公司分别取得联系,向公司介绍了这个家庭的现实困难。幸运的是,在媒体的力量下,几个游戏平台公司纷纷表示愿意作为特例,退还孩子误充值的钱。这位父亲拿到退回的大部分钱后,给我发来道谢的微信,言语中轻松了许多。孩子读书的事,他也答应再慎重考虑,我也松了一口气。
周菁:用一篇篇稿件 记录他们的“初心”
从龙马潭区齐家路口往里走二三十米,有一座不太起眼的院子,干净整洁,看起来很安静。院子门口,挂着两块牌子,分别是“泸州市救助管理站”和“泸州市流浪少年儿童救助保护中心”。
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他们的工作,是和他们一起去街上展开救助。那是很多年前一个夏天的夜晚,我们行至江阳区三星街附近,发现一名流浪乞讨人员正在翻垃圾筒。当时天气很热,路人从他身边经过,无不掩鼻。只有救助管理站的工作人员没有任何异样,上前靠拢仔细询问,劝阻其上车,再带回救助站。车上,一位同志告诉我,这是他们工作的常态,每个被送来的流浪者无一例外都又脏又臭,他们必做的“功课”之一,就是帮进站人员清洗干净。
郭红建是站里一名老员工。我第一次看到他,他向我讲述了自己手上那道疤痕的故事。疤痕“制造者”是一名由他们护送回家的精神病患者。路途中,这名小伙子突然发病,打烂了后车窗玻璃,要跳下车。在当时的情况下,一旦让他跳下车,他很可能遭遇意外。郭红建和同事把车停在路边,三个人死死拉住他。
“回站里的时候,他手上、脸上到处是被抓烂的伤疤,而且还一身口水印子。”这是站内一名工作人员向我描述的当天他所见到的郭红建。
在以后的接触中,我知道了,站里工作人员基本每个人都挨过打,但“打不还手骂不还口”是他们必须做到的。
后来,我认识了站里很多人。有已经在这条战线上干了35年的王登元,入行以来,他从未完整休过一个节假日,晚上值夜班往往也不敢安睡;有2007年才到救助站工作的曾静。作为一名女孩子,她跟站里其他男同志一样要值夜班,一样要为又脏又臭的女性流浪人员洗澡。
我曾经有过疑问:面对别人都不愿意靠近的流浪乞讨人员,他们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态去面对?“进入站里的人,不论他是什么身份,都是平等的人。”这样一句话深深地打动了我。
曹卫兵:我的镜头 聚焦“最美逆行者”
每次坐在电脑前整理资料,我总不忘点开拍摄的关于泸州市消防救援部门的照片,一幕幕自己在抢险救援现场采访拍摄的影像随之在脑海中浮现。
2005年8月4日,龙马潭区某酒厂发生火灾,泸州消防官兵迅速赶到现场,经过3个小时苦战,火魔终被降伏。为了能真实记录救援过程,我冒着火中储酒灌随时可能发生爆炸的危险,用手中的相机记录下消防官兵的英姿。
2009年7月29日,龙马潭区江都花园发生一起车祸,驾驶室内有人员被困。泸州消防官兵赶到后,争分夺秒展开救援,采用液压剪破拆等措施,成功将被困者救出,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。我也及时将一个个感人的救援场景定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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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江都市 综合采访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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